亲切的华夫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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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逊】小白龙06

CP:吕蒙X陆逊,孙策X周瑜(含:甘宁X凌统,孙权X朱然)

级别:U

备注:全员存活的现代AU  人物形象大概可以代真三  ABO设定,有Mpreg情节 详细设定见01

 多CP,具体CP请参考文前CP预警栏并根据tag自行避雷。无消音版本目前已在红白网更新完结,可自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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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两会如期召开。这一年是五年一遇的换届年,所有委员都需要参会,基层代表也要参与。鲁肃被选为市里的基层代表去参会,孙权立刻叫上了吕蒙,让他跟着鲁肃去体验一下,涨涨见识。

吕蒙的陪产假就这么报销了,陆逊只好在大年初五一个人抱着孩子打车去了月子中心。好在月子中心到底是专业的,自打陆逊进门的那一刻,他却是没再干过一点活受过一点累,每天吃吃喝喝,跟着身材健美的复健教练做操,高兴了就抱着吕琮做抚触,度过了将近两个月的快乐时光。

而这段时间对孙策、周瑜和吕蒙来说都不轻松。

邻市的市委书记调到隔壁省做了人大委员,孙策因此向前走了半步,成为当地最年轻的市委书记,同时这也意味着如果没有太大纰漏或不出太大政绩的话孙策要在邻市待至少五年,甚至可能要十年。周瑜趁着寒假果断提了离职,去了邻市一家私人研究机构。这让周瑜的父母、伯父母和哥哥们都大为不满,于是两人趁着元宵节赶紧“赴京请罪”。

他们请罪的结果陆逊不得而知,但是在孙策和周瑜赶往邻市赴任前,他们去探望陆逊时,陆逊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疲惫和憔悴。陆逊觉得如果周瑜能安安分分地继续在本地高校里教书,那么现在他们的一切麻烦都能避免,但是周瑜摇了摇头:“其实说起来,我决定放下这里的工作去和伯符团聚,也有点受了你的影响呢。之前我一直觉得,不管是和伯符一直在一起也好,很顺利地生下三个A孩子也好,都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在这个地方,除了我还有多少人能有这种条件呢。但是后来我意识到,这可能只是因为我运气好,而运气这种东西,并不掌握在我手上。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自己掌握自己的幸福,我想和我的伴侣在一起,我就去找他,不管要追他多远,我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送走了周瑜和孙策,陆逊忽然有点怅然。他和吕蒙还没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不过如果真到那种时候,如果他像周瑜那样给家里提出要放弃现在的工作追着吕蒙走的话,陆康和陆骏大概会打断他的腿。陆逊为他自己荒唐的念头笑了出来,陪吕琮玩了一会,拍了些照片发朋友圈,然后依稀想到,他好像也有好几天没见到吕蒙了。

而吕蒙自从年后开班以来没放过一天假、回过一天家,就连去月子中心看过陆逊和吕琮后也不曾回家休息,而是直接到单位加班。

去首都开会那几天,他看过了太多太多以前从没见过的景象,见了太多明明和他同龄却比他高好几个级别的年轻才俊。他的首都同事们,个个不仅业务能力极强,而且长相俊美谈吐不凡,即便工作已经繁重至极,他们还把自己的生活经营得很好,个个爱好广泛,说起娱乐项目来头头是道,不是去看大师的影展画展,就是滑雪马术高尔夫,甚至还有人以科研为爱好,在自己家里搞了自然博物馆。吕蒙看着他们,觉得他们和自己看起来都是人,但好像已经不是一个物种了。

鲁肃则在开会的几天抽空去见了前几年被孙策派驻到首都交流学习的张紘。几年下来张紘的谈吐和见识已经甩开鲁肃甚至孙权很远了,鲁肃在前去拜访之前仔细叮嘱吕蒙一定要把张紘说的每一句话都仔细记下来,回来慢慢研究,因为毕竟是靠近权力中心的人,可能他说的某个在首都已经被用滥了的概念放到他们的市区里就是接下来许多年的前进方向。

果然,张紘没有让他们失望。他告诉他们许多新发的文件的具体解读和下一步的实施细节。鲁肃和吕蒙回市里的路上就开始研究,给孙权汇报后,他们又陷入了文山会海之中——只是这一次,他们写下了新的、自己都不知道实施下来会有什么结果的东西。

七月下旬,区里上半年的财务报表出来了。由于按照张紘的指示安排了教育产业和工业园区的建设,给区里带来不少投资,在工业园带动下,周边的地价也略有攀升,拿地收入水涨船高,甚至还带动了一点点三产的发展,全市第一区仅用了半年就完成了当年一整年的财政收入计划,甩开第二区好远。市里领导找孙权谈了话,给他画了一张大饼,承诺明年,最迟后年,现在的市政协副主席退休后,可以在市里给他谋个位置。

鲁肃和吕蒙知道这个消息后松了口气。鲁肃告诉吕蒙,孙权要是去了市政协,肯定要建一套自己的班子,到那时,他和吕蒙估计都能跟着孙权一起往前一步走。而吕蒙松口气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向前一步走。他觉得孙权带走鲁肃是可以理解的,要是能带他只能说是他走了狗屎运。他只是对张紘的方案心里没底,看到自己最终没有捅出大篓子,吕蒙为自己感到庆幸。

 

然而属于吕蒙的狗屎运十月就来到了。今年创城新增了一项规矩,不允许私家车停在路边,违者扣分罚款。这个规矩一出,虞翻立刻在民主生活会上大骂出这个主意的人是混蛋,气的孙权(出这个主意的人)脸色煞白。果然,到了年底,邻省有个偏僻的县城的教育局副局长退休了,孙权立马把虞翻打包踢到了那个县城,美其名曰给虞科长解决了副处职务。然后孙权翠绿的眼睛在局里环视一周,落在了吕蒙身上。

关于吕蒙提科长的任命是在区里开两会之前下来的。所以吕蒙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区里和市里的两会,整理材料,然后24小时值班。他清楚地记得陆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正是他写了第一版材料送去给孙权审的时候,陆逊哭着对他说,你妈给小光点喂了鱼汤,小光点过敏了,现在已经没有呼吸了。吕蒙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问陆逊在哪个医院,陆逊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要把孩子送医院。吕蒙扔下材料赶往医院,一路上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也消失了。赶到的时候吕琮已经送往抢救室,吕妈妈尴尬地站在一边,一只手扯着直往地上滑的陆逊,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衣角,见到吕蒙过来,比陆逊先开口哭道:“我不知道孩子不能吃鱼呀,我好心喂他鱼汤吃…”吕蒙让她快别说了,扶着陆逊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陆逊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说不出一句话,但是吕蒙第一次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冷冰冰的厌恶。

吕琮抢救了一夜,终于脱离了危险,但他还是浑身青紫,发着高烧,需要住院治疗。陆逊经过一夜折腾也几乎奄奄一息,吕蒙把陆逊和吕妈妈送回家,自己抱着电脑,一边在医院陪床一边加班写材料。第二天下午陆逊回来了,他请了一星期假照顾吕琮,把熬了一夜的吕蒙换走了。给婴儿陪床让陆逊迅速地消瘦下来,吕蒙给陆妈妈打了电话,希望陆妈妈能给偶尔照顾一下陆逊。陆妈妈心疼地答应了,然后果真只有偶尔去探望一下。吕蒙找了护工全天陪护,但是经过吕妈妈的投喂,陆逊不信任任何人,吕琮的食物和辅食甚至是衣服、尿不湿全都由陆逊一手操持,护工只能无所事事地待大半天,然后给陆逊订餐并帮忙做些清洁。

四天之后吕琮出院了,但是出院那天吕蒙并不在场。前一天晚上轮到他和孙河值班,孙河偷溜回家却被纪检组逮了个正着,那天孙权亲自带着吕蒙和孙河去市纪检局说明情况。

陆逊在护工的帮助下手忙脚乱地办了出院,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客气但坚决地把吕妈妈请走,然后找了个育儿师。育儿师是个严肃麻利的大姐,是护理学专业毕业的,还有营养师和育儿师执照。这是陆逊的学弟,一个叫凌统的医学生推荐的。吕蒙对这个凌统的身份表示过怀疑,但是被陆逊狠狠地怼了回去,说凌统家里和陆家周家孙家都是世交,凌统虽然年轻但是专业能力非常强,在学校里常年名列前茅,婚礼时还是他的伴郎。吕蒙仔细想了想,实在不记得婚礼上还有这号人物,他翻出当时给陆逊拍的照片,和陆逊挨着确实是个陌生的漂亮孩子,他只拍了那个男孩的小半张脸,只能看得出他眼角下有颗泪痣,并不能确定这个人是否像陆逊说得一样可靠。

吕蒙觉得陆逊对他有哪里不一样了。陆逊不再喜欢盯着他看,他的目光几乎只停留在吕琮身上。当他下班回家时,陆逊已经和育儿嫂吃过了饭,喂过了吕琮,自己抱着吕琮在屋里走来走去,用夹子音逗得吕琮咯咯直笑。他会对吕琮说,“看啊爸爸回来了,叫爸爸”,但是自己却从不在这个时候看向吕蒙。吕蒙下班后就接过了看孩子的任务,陆逊打扫完卫生后便在床上端坐不动,如果卧室里传出罐头笑声和夸张的抖音神曲,那他就是在玩手机;如果穿出来的是他的欢声笑语,那就是他在和朱然、凌统甚至周瑜语音聊天,而这段欢乐的时光,从来没有吕蒙、吕妈妈甚至是陆妈妈的身影。

不过吕蒙并没有在陆逊身上困惑太久。随着新一个春季到来,新的财政收入指标、新的党风廉政建设和中央精神学习又来了,吕蒙很快又过上了白天跟各种项目各种投资商纠缠,晚上回办公室或回家加班写材料的滚滚车轮之中。

八月下旬的一个午后,孙权找到鲁肃和吕蒙,告诉他们如无意外,年底他就要去邻市做政协委员了。他可以带一个副手和一个秘书,他选了鲁肃和吕蒙,这意味着他们两人要跟他到邻市工作,直到下一次三年后的下一次换届。鲁肃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吕蒙也答应了,但是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该怎么给陆逊交待。

晚上吕蒙回家之后,心事之重让陆逊都感到了异常。他从手机上抬起脸来,淡然地问吕蒙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事。吕蒙告诉他自己大概要调到邻市去工作,可能要分居两三年。

陆逊却笑了一下。“就是这样吗?”得到吕蒙肯定的答复后,陆逊点点头:“你去吧,这是个大好的机会,说不定下次换届你就能到副处,最不济也是调到了市里,往上走的难度比在区里小太多了。”

“你就只想这个?”

“不然呢,你让我还想什么啊?这不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吗?你以为孙权是征求你的意见呢?他只是通知你一下。”

“那你呢?你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你还得上班,能照顾得过来吗?”

“我?你以为我现在在干什么?难道我不是一个人既上班又照顾孩子吗?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像公瑾哥一样,你去哪我就跟去哪吧?我在这过得挺好的,我哪里也不会去的!”

吕蒙感到一股毒辣辣的带着羞耻的怒气猛地冲上头顶,几乎把他挤爆了,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因为一定程度上,陆逊说得也是事实。

陆逊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你别想太多,别有负担。我知道你工作忙,不要紧的,你去做你的事,家里的事我能照顾好的。”

不管陆逊的缓和态度是处于理解安慰还是出于敷衍轻蔑,都让吕蒙觉得更加愤怒和委屈。他一把抓住陆逊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床上:“工作我会做的。家里我也能照顾得好。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

完事之后,相比于吕蒙的心绪难平,陆逊显得非常平静。他默默地爬起来,披上衣服到客厅里烧水给吕琮冲奶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吕蒙也起身坐在床上温柔而歉疚地看着陆逊。“对不起,我刚才好像有点冲动。”

“没关系。”陆逊头也不回地说。

“我其实……其实我原本想的是多做些工作,让家里过得好点,让你…”

“我知道。”陆逊转过头来,笑盈盈地看着吕蒙。

“我爱你。”

“我也知道。”陆逊仍是笑盈盈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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